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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中的真善美”征文与微评佳作揭晓!
2021年6月23日 15:54  选稿:夏馨

  “真善美”征文系列活动是上海市民文化节的品牌活动。多年来致力于推动市民参与文化艺术活动,提升艺术欣赏水平和写作水平,获得艺术素养的提高。

  今年,“音乐中的真善美”征文在第27届上海之春国际音乐节期间率先启动,获得了广大乐迷朋友的广泛关注和积极参与。经专家组认真评选和公示,现在,10个“妙笔生花”奖和10个“妙语连珠”奖已经产生!

  征文佳作——“妙笔生花”奖

  聆听生命中的百转千回  作者/穆如瑛

  今年的“上海之春”,有一场为纪念奥地利指挥家和作曲家古斯塔夫·马勒逝世110周年的作品音乐会。尚在外埠的我,与演出现场失之交臂。遗憾之际,翻看熟悉的曲目:马勒艺术歌曲和交响乐在我脑海中翩翩而来。

  我对由唐诗为蓝本而享誉天下的《大地之歌》尤为关注。这是世界上第一部唐诗入交响乐的作品。马勒将德文版中国唐诗集《中国笛》创作成套曲,在二十世纪初的乐坛是独树一帜的创新。

  再次聆听,比对唐诗的乐趣取代了多年前初听时的溟濛。

  第三乐章“青春”中,唐代诗人李白的《宴陶家亭子》是这样的:“曲巷幽人宅,高门大士家。池开照胆镜,林吐破颜花。绿水藏春日,青轩秘晚霞。若闻弦管妙,金谷不能夸。”

  第四乐章“佳人”引用了李白的《采莲女》:“若耶溪旁采莲女,笑隔荷花共人语。日照新妆水底月,风飘香袖空中举。”

  李白的《悲歌吟》,以及钱起、王维、孟浩然的诗,在浩大繁复的六个乐章中也陆续出现。我们看到了唐诗唯美的画面,也感受到了作曲家对人类命运的探索。

  《大地之歌》,是马勒的传世之作之一,是表达人们与命运抗争的大河汤汤。彼时,马勒遇到几多打击:丧儿、犹太身份、自身健康。也许,与唐代诗人相同的生命体验,使他与唐诗的意境产生了巨大的共鸣。他用音乐诠释“死亡”和“新生”,叔本华的哲学思想和“王孟”的禅意,在这里不谋而合了。

  我特别喜欢“青春”里那些明朗悦耳的歌唱。翩翩少年们在花园小亭中相聚,饮酒赋诗,池塘中的倒影让美景成双。漂亮的独唱让华彩乐章五色纷呈,对青春美好的赞颂让人轻松愉悦。清新明快的曲调与整部作品中“悲歌吟”、“告别”等乐章形成了鲜明对比,音乐审美一步步上升到了哲学思考。

  对于作品结构的设计、部式间的关联、乐器的使用等,非专业人士如我其实难以深刻理解。所幸的是,伟大的音乐是跨民族跨文化跨宗教的。只要心无旁骛只要用心用情。

  所谓“共情”,音乐是最合适的了。

  马勒的十大交响曲里,我对第六交响曲“悲剧”也很在意。

  2020伊始,全世界因为新冠肺炎而悲从中来,一年后的今天依然谈冠色变。

  那个农历跨年的寒冬,有人仓促逃遁、将已染病毒的背影留给未知的善良的人们;有人向死而生、扛起救援的重任奔赴重灾区;更多的如我,默默以不可言说的凄惶,注视着往日热闹街区里闪退的人群、夜幕里落寞的街灯。空寂的压抑不时传来。我仿佛听到了命运的大锤重重落下。

  此时的人们需要抚慰,但是线下音乐会暂时断供。某日,将自己置于马勒第六交响曲的旋律中。扭开细微的灯光,将自己埋入柔软的沙发,暗夜里,空灵的音乐绕梁不绝……。

  “马六”中有一段行板煞是迷人,既柔美抒情丝丝入扣、又丰富得波澜起伏,即使在浓重悲观情绪的笼罩下,马勒决意要让它们抚慰苍凉的浮生万物。

  随即,第四乐章“命运之锤”加入,那份沉重,不是一般的沉重!

  由此想到,在平常的或特殊的年代里,无论我们观照内心、与世界和解,还是不畏困境、追求生命的辉煌,我们都可以安静地听一曲马勒,或听任何一曲千转百回的音乐。

  音乐,不是凝固的。如若你在不同的生命阶段重复聆听相同的乐章,你会发现,每次的聆听,她都会给你展示出全新的风貌和深层的底蕴。于我,即是如此。

  伟大的音乐也在不停地找寻人类的共鸣,遗世而独立,似有年份的佳酿:开启的瞬间,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崇尚真实的情感、摈弃浮光掠影;接受生命的馈赠、拒绝廉价肤浅的表达。智慧永恒。

  音乐如斯,人生莫不如此。


  这个春天,去听巴赫! 作者/丁明玮

  宛如一串银铃,随风起舞;又好像块块小石子,渐次投入小溪,泛起圈圈涟漪……交错、牵连、环复,熟悉的“小溪”巴赫,又有那么点“陌生”的《哥德堡变奏曲》开篇Aria,在竖琴的拨奏下,缓缓流淌,荡漾出几番新意。

  去年初,新冠疫情突如其来,几乎改变了往常的一切轨迹。人们焦虑不安,充满对未知病毒的恐惧。好在无数平凡和不凡的英雄站了出来,凝聚起伟力,筑就坚固的抗疫堡垒,换来又一年的春暖花开。2021,新绿盎然,新一届上海之春国际音乐节也如约而至。

  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赴现场聆听音乐会了。想念正襟危坐于音乐厅,抛却烦扰、忘掉手机的模样;想念上海音乐厅正中,那蒂芙尼蓝烘托出的、金光闪闪的穹顶;还想念或曼妙的提琴、或震撼的鼓槌、或灵动的钢琴、或清婉的长笛。一切,都心心念念着。待春日,阴霾退散,携老父亲一起去听巴赫,正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父亲年轻时喜听古典乐,一个月工资到手,总要去大世界旁的上海音乐厅听场演出。此番故地重访,就像见到了久违的老朋友。上海音乐厅去年刚结束封闭式改造,重装开放。虽说修旧如故,但跟之前比,确实提升不少,最明显的就是老木椅嘎吱嘎吱的声响没了。海上蓝雕花穹顶依然璀璨夺目,俯视着舞台和观众,彰示出神圣和崇高。

  这场金瀚文独奏重奏音乐会作为第37届上海之春国际音乐节主题展演,取名“王者的咏叹”,足可见这位从上海走出、远赴德奥取经、又再回到江南深耕讲坛的钢琴游吟诗人,兼具文质、意气扬扬的演奏风格。

  上半场李斯特的《b小调奏鸣曲》,以炫技见长。音乐史家多认为这部无标题作品是从歌德《浮士德》中获得启发而写就,其中埋伏着浮士德与梅菲斯特两条音乐主题线索。当然,作为普通音乐爱好者,聆听音乐本身,并不需要“牵强附会”于某些知识或另一种文艺载体。展开想象的翅膀,利用通感和联觉,驰骋于作者的乐思,获取愉悦,或者得到净化,这就足够了。

  下半场巴赫的《哥德堡变奏曲》,是我和父亲此行期待的重头戏。这部无数天才钢琴家弹奏过的作品,加之去年郎朗珠玉在前,金瀚文怎么变幻出特色来呢?只见他别出心裁地邀请在上音念书时的同窗、现上海爱乐乐团竖琴首席陈妤颖为搭档,将这部名作巧妙地改编成钢琴与竖琴二重奏。这一演绎方式是两位艺术家首创,使听众感到新鲜而有兴味。

  钢琴所具备的丰富织体和要求的复杂技巧,使其当之无愧为“乐器之王”。竖琴造型优美,由女子来演奏更显高贵典雅,实际上要驾驭好这一有着7个踏板、47根弦的庞然大物,也绝非易事。以前听到的竖琴多作为交响乐中的点缀,要么一晃而过,要么声响为其他乐器掩盖,总之美则美矣,然不过瘾。这次,色彩乐器登台做主角,又是近一小时的大部头作品,可以细细品味个中妙处,真是心满意足。

  在这场竖琴与钢琴的对话中,陈妤颖所奏竖琴时而轻盈如流星划过,一连串泛音和琶音滑奏,仿若恋人絮语般空灵而柔和。另一边,钢琴更多地退到倾听和附议的位置,不事宣张,显出金瀚文的克制和含蓄。整部作品,他的强弱和音色变化不像上半场弹奏李斯特时那么丰富强烈,显得更加质朴和通透。

  《哥德堡变奏曲》是巴赫当年为身患失眠症的凯赛林克伯爵所作,由巴赫的学生哥德堡演奏,帮助伯爵减轻失眠痛苦。这是一首缓解焦虑,抚慰人心的曲子。闭上眼,深呼吸,安静地听,些许寂寞袭来;此时一位智者坚定地踏出一股线条,引导人们寻找上升的出路。在回环复沓的巴赫宇宙中,呼吸平匀了,生活中的执念渐渐放下,人们度过悲伤、破碎,直待温暖最终弥漫开来。

  这,就是音乐的能量。在全世界遭受疫情之难,全球同此凉热的当下,更需要音乐给予人慰藉,引导人向善。

  所以这个春天,同我和父亲一样,一起去感受巴赫的魅力吧!


  民歌中的真善美——“文化小康”中的顾村镇  作者/黄国放

  美丽温馨的仲春时节,第37届上海之春国际音乐节于4月18日至5月10日盛装演绎。闭幕式的“百年潮?中国梦主题音乐会”,更以“四史”为主线融红色经典和近年新品为一体,以艺术语言和音乐旋律来礼赞和颂扬中国共产党的百年奋斗史。其中,《春天的故事》《在希望的田野上》《苗岭的早晨》,歌颂了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农村全面脱贫、步入小康社会的新面貌。

  《文汇报》去年发表《申城唱响“文化小康”》专题报道后,为发掘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保护项目,由顾村诗社副会长、老诗人沈仙万收集到两首顾村民谣《宝山荷花泾小调》《宝山顾村小调》(由诗社成员黄国放记谱),其中《宝山顾村小调》是一首典型的沪语民谣。这首小调既抒情又简洁明快,只有六个乐句。歌词生动形象,首句就是问答“诗乡顾村怎么样?它是我的故乡。”接句更是鲜明自豪“七百年诗韵流淌,一万亩绿地芬芳。”原生态的曲调用八个音节四个乐句,以优美柔和的旋律爽朗地抒发了歌颂家乡的亲切深情。后一句“荻泾河畔耸立起一座美丽新城,安居乐业人欢畅,哟嗨!”把家乡的巨大变化、民众欢悦之情景简炼充分地溢于言表。该民歌属大调音阶,是民族歌曲中典型“五声音阶”的5调式(徵调式),主音“5”在曲中出现26次,基本是八度以内的单音程,只在尾句出现一个高音“2”(九度),稍窄的音域很适合大众吟唱。音乐是最善于表达感情的艺术,我国传统声乐美学的原则之一是“声情并茂”,而这首小调从字韵、曲调旋律都非常适于“字领腔行”。开腔第一句中“怎么样”的“怎”字用“3”和高音“1”形成六度上升,“么”字用“6 3”来一个四度下滑,起伏变化的音高声腔把“问句”很形象生动地体现出来。尾句语气助词“哟嗨”的“哟”用了半拍八分音符的“2”,虽没标注颤音记号,但演唱时亦可采用颤音来修饰,效果能更柔更好些。此小调还有一个优点是,用普通话和沪语均适宜演唱。

  随着城市化的扩展,全镇20个行政村陆续建起动迁房和商品房,为了留存千年乡愁民情,在老会长叶谦和沈仙万带领下成立了民歌民谣组,十多位成员学习写歌词,创作了五十多首村歌和社区之歌的歌词,邀请高级音乐教师、作曲家段福培老师谱曲。段老师倾注大量精力,认真谱就了二十多首村歌和社区之歌。

  这是顾村镇历史上第一次有规模的村歌词曲创作活动,并对原生态民谣进行挖掘和艺术加工,为继承江南民间音乐文化作了初步努力。村歌中,段老师娴熟运用沪郊民谣和沪剧曲调元素,有些还采用吴越文化中评弹演唱音韵,把二十首村歌谱绘成多姿多彩的风格,如《幸福长浜村》《正义村村歌》《美丽的家乡星星村》就有浓厚的江南民歌和沪剧音律,唱起来琅琅上口,容易在基层合唱团和音乐爱好者中推广。段老师还打破框框,选择3/4节奏的舞曲风格同接地气的民歌旋律相融合,创作出轻松愉快、欢欣律动的新颖村歌,如《坚毅的雄鹰在上空翱翔—毅翔村村歌》《谭杨新农庄》,演唱中能焕发出新时代的激情,独唱或小合唱都能尽情演绎。去年末顾村民歌民谣组在镇文化中心剧场举行“小康有我,欢乐迎新”顾村村歌朗诵试唱会,预演了七首村歌并朗诵了十几首村歌歌词,取得了较好的反响。其中《宝山荷花泾小调》《宝山顾村小调》由社区女声合唱队精彩献演,那原生态的曲调、优雅柔美的嗓音赢得场内听众热烈的掌声。这些朴实热诚的民歌民谣反映了乡村风光美、村民心地善、群众对党的真挚深厚的感情,感动了村民群众。


  发现美的旅程 作者/李幼萸

  “太美了,太美了”远远地看到凯迪拉克音乐厅,女儿就禁不住连声赞叹起来。欧式风格的音乐厅,幽雅庄重。金黄的灯光勾勒出音乐厅的线条,在夜幕的映衬下更显得气派十足。随着我们越来越接近音乐厅,女儿也越发雀跃。

  这是10岁的的女儿第一次来凯迪拉克音乐厅。我们今天来观摩的是“艺青春”,第37届上海之春国际音乐节其中的一场民族管弦乐精品音乐会。我们坐下不久,灯光渐渐暗了。忽然掌声响起,上海音乐学院民族管弦乐团登场了。女儿仔细地看着,转头兴奋地告诉我“和我们学校的民乐团布局一模一样。”

  作为学校民乐团的二胡队员,女儿对二胡独奏的乐曲格外关注。音乐会以《洪湖人民的心愿》开场。这首曲子是闵慧芬大师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根据原作修改的一首二胡曲,乐曲流畅婉转旋律优美,塑造了革命英雄形象。女儿听得十分认真,眼睛一直追随着二胡的弓,身体随着乐曲摆动。“太精彩了”一曲结束,女儿眼睛闪着光,高兴地在我耳边说。

  另一首有二胡独奏部分的曲子是《我的祖国》。前奏响起,女儿兴奋地说这首曲子她会唱。二胡演奏者完全沉浸在演奏中,双眼微闭,随着乐曲的变换身子时而轻柔,时而激扬地拉满弓。女儿又凑到我耳边说“我在这演奏中听出了感情。”“这和你们平时的练习有什么区别吗?”“区别很大”,女儿不好意思地说“我现在觉得我们以前的练习都没有带感情,就像锯木头那要只是在机械地拉琴。而且,这团队也配合得很好,简直可以说天衣无缝。”“是啊”,我不住点头,“只有注入了感情琴声才会有灵魂,这就是真情流露。”

  “这真是美好的一个晚上,我们下次还要来”女儿说,“来音乐厅聆听这次音乐会真是一段发现美感受美的旅行!”

  

    “红旗颂”陪伴我前行 作者/何启恒

  我是戴着红领巾第一次听“红旗颂”的,时间久远已记不清楚了,地点是在原来的上海文化广场,这也是我第一次在现场听管弦乐。哇,这指挥的架势,这乐曲的气势!绝对让我叹为观止。怎么会那么好听?我一听就喜欢上了。

  我一直认为,好的音乐应该是一听就喜欢、且百听不厌的。就像管弦乐“红旗颂”,我第一次听就觉得好听,怎么会这么好听?这么优美、这么激昂、这么大气磅礴、这么鼓舞人心!我那时还是个什么事都不懂的小巴辣子,既不懂乐理,也没听过什么交响乐,更不知道乐曲的背景,对这部乐曲的好感纯粹是发自内心的,就像看到一见钟情的姑娘一样。但这首漫长的曲子已深深印在了我的脑海里了。

  几年后,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我离开了上海,去到一个物质和精神都很贫乏的农村,不要说手机,连电视也不知道是何物,只有一首“红旗颂”的旋律在脑海里默默地陪着我,成了我很长时间里的背景音乐。那一年和老乡们一起去挖河,工地上是黑压压的民工和飘扬的红旗。乡亲们起早贪黑,挥汗如雨,挖的挖、抬的抬,我用稚嫩的肩膀抬着沉重的河泥,成了建设大军中的一员。休息时我耳边仿佛响起了“红旗颂”的旋律,我仿佛听到了“红旗颂”的潜台词:我们万众一心,我们万众一心……我好像感悟到了乐曲也是有内涵、有力量的,它虽然无言无语,但是,它优美的旋律能拨动人们的心弦,其真善美的情感能引起人们心灵的共鸣。好的乐曲有它自身的魅力,人们会依着自己的情感去吟诵、去想象、去共鸣。

  后来工作了,进了城市,文化生活渐渐丰富起来,听交响音乐的机会也多了。不仅知道了贝多芬、莫扎特,也认识了何占豪、吕其明。大脑的“曲库”里不断地加加减减,有的淡忘了,有的听厌了,唯一不可替代的还是年少时听的“红旗颂”,如果还要加一首歌,那就是“让我们荡起双桨”。2019年9月28日,我在文艺会堂见到了作曲家吕其明先生,还聆听了先生作曲生涯的一些故事,让我对“红旗颂”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原来乐曲中融入了先生的真挚情感,父辈和先烈为国捐躯英雄形象使他难以忘怀、开国大典的隆隆礼炮声在他心中激荡。因此,“红旗颂”不仅仅是对红旗的深情讴歌,更多的是抒发红旗对人们的鼓舞和激励,动人心魄,催人奋进!在以后的年月里,我又有过多次聆听“红旗颂”的机会,每次听还是会感到亲切,每次听都会有更深的体会。

  一晃半个世纪过去了,今年的草坪音乐会上,我冒着雨又一次聆听上海爱乐乐团演奏的“红旗颂”,还是那么熟悉,还是那么令人热血沸腾,很多观众和着乐曲打着节拍,一曲结束,人们用热烈的掌声向这部经久不衰的乐曲致敬。经典的音乐作品是人类的共同财富,它就像行驶在历史长河中的一艘永不停息的航船,它会陪伴并鼓舞一代又一代人去乘风破浪砥砺前进。这就是经典,一听就喜欢,且百听不厌!这就是陪我一路走来的“红旗颂”。


  那首歌响在心灵最深处 作者/张渊

  “上海之春”国际音乐节重启在初夏将至的申城,重启在抗疫战役重大胜利后的中国舞台。5月10日晚的闭幕式,当一曲《唱支山歌给党听》响彻交响乐团音乐厅时,也没有谁引导,全场观众一起自发合唱,共同用嘴,用喉,更用心来唱出中国人这百年来的呼唤。而作为这首心曲的领唱者,是年过八旬的艺术家才旦卓玛。当晚,60年党龄的她,获得了组委会颁发的“特别荣誉奖”,以此表彰她为中国音乐事业初心和坚守。

  “唱支山歌给党听,我把党来比母亲……”还是这个熟悉的旋律,还是那么激昂的声线,悠悠歌声中,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个远去的面影,他或是穿着军装,行军在大山丛莽中;或是半倚在沙发里,听着黑胶唱片一圈圈转动出来的旋律;或是闭合着眼睛,在病床上气若游丝……我的姨父,他生平的一大爱好,就是听歌,聆听从老式电唱机里缓缓淌出的歌声。而才旦卓玛演唱的歌曲,毫无疑问的,在姨父心中的排行榜上排在第一。这位经受过战争考验,为革命胜利做过贡献的老兵,在世时曾不止一次地说过:“《唱支山歌给党听》的歌词,简直就是在说我的故事!“的确,才旦卓玛在这首歌曲中的深情所诉,几乎与姨父的半生经历高度契合:“旧社会鞭子抽我身,母亲只会泪淋淋。共产党号召我闹革命,夺过鞭子揍敌人……”每一句歌词,都重重地撞击在姨父的心头,撞出了共鸣。才旦卓玛遂被姨父引为知音,一生一世。

  姨父出生在贵州山区的一个贫寒佃农家,一家八口人,受尽地主老财的剥削压榨。当解放军开到家乡时,当时才10几岁的他,在听过军队的宣讲后豁然顿悟,毅然决定入伍,从此跟着大军南征北战。他曾与战友强占过泸定桥那样的天堑,还与土匪拼过刺刀伤痕累累。“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革命胜利后,姨父认识了我姨妈并结婚。历经长年分居两地之苦,他终于在上世纪70年代复员调到上海,与我、外婆等合住在一栋石库门老屋里。姨父膝下无子,而我的生父在我幼时便猝然离去。于是,同在一片屋檐下,童年时代的我与姨父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起,两人格外地亲。每天晚上,我都会在床边一边为姨父捶背揉肩,一边要他讲故事给我听,因为他的打仗故事紧张惊险,不比革命电影里的差。

  姨父爱怀旧,也爱听歌。每有闲暇,他就会拿出珍藏的一摞唱片,像《红灯记》、《江姐》、《刘三姐》等。他挑一张出来,把黑釉的它放进五斗橱上唱机里,调校好唱臂、唱头,然后坐到沙发慢慢聆听。在这么多唱片中,姨父听得最多的,便是才旦卓玛老师的歌,像《红梅赞》、《在北京的金山上》、《翻身农奴把歌唱》,最爱听的还是那首《唱支山歌给党听》。听着听着,姨父会在客堂的沙发上慢慢闭上眼睛,什么话也不说。每当此时,一旁的我赶紧乖乖走开,或是轻手轻脚地在桌上摊开课本写作业。因为我知道,姨父很可能又从歌声中想起了与父母兄妹们在老家一同遭受欺辱的童年,想起了与战友们冒着枪林弹雨殊死战斗的青年……

  几年后,姨父病瘫了,半边身子无法动弹,也无法说上一句完整的话语,唯有时刻不离左右的姨妈懂得他的心思。那部老式的电唱机就摆在他眼前的五斗橱上,只要姨父指着它咿呀上几句,姨妈就会打开他从老家带来的那口箱子,箱子里整齐叠放着一张张收集起来的黑胶唱片。而姨父手指选择最多的,还是才旦卓玛的歌集,听得最入神的,仍然是那首《唱支山歌给党听》。

  今天,唱了半个多世纪的才旦卓玛老师站在2021年音乐节的舞台上,数十年如一日,继续荡气回肠地放歌那首经典,放歌给无数中国人,放歌给无数为了这个国家变得美好而献出青春和热血的中国军人。“母亲只生了我的身,党的光辉照我心……”世世代代,永永远远,这歌声,一直响在中国人的舞台,响在中国人的心间。


  那把吉他  作者/和含雷

  我的家里有一把1990年的红棉吉他,那是我父亲在19岁时买的吉他,听他说那把琴是定做的,在当时那个年代,也花了三千多人民币。父亲告诉我,当年他就是靠着那把吉他把我妈妈“骗”到手的。小时候,父亲依旧会坐在门前的树下,弹着吉他唱着那首《弯弯的月亮》,满眼爱意地看着母亲。当时的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只知道父亲很爱母亲,也很爱我。

  后来我上了初中,父母送我去学了吉他,我也很喜欢吉他,我学的很快,两个月也就可以弹好多歌了。当时父亲告诉我,学吉他很苦,但是学会了以后会深深爱上这个东西,也是这句话让我坚持每天练琴,才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学会这门乐器。

  在高二的时候,我遇到了我的初恋。那年元旦,学校组织了元旦晚会,我作为参演者在后台候场。后台挤满了人,但是有一个姑娘,背着吉他,穿着蓝色的冬季校服,刘海别了起来。这个画面,我这辈子也难以忘怀。整个晚会只有我们两个人是单独的吉他弹唱。我唱的《当你老了》,她唱的《贝加尔湖畔》。听到了她的歌声,我的心十分平静。她的歌声就是这样让人心安,让人可以从中得到难以言喻的安宁。晚会结束后,她离开了礼堂,我赶忙追了上去,我问她:“同学,你歌唱的真好,我可以加你个联系方式吗?”她笑了笑,拿出了笔,在我手上写下了她的联系方式。当时智能机并不流行,所以我每天只能靠着发短信来和她聊天,接收她那“千金难换”的几个“嗯”“哈哈”。后来一个周末,我鼓起勇气问她,我可以约你吃个饭吗?她同意了。吃饭的时候我们聊了许多,相谈甚欢。从那晚开始,我和她便开始每天在操场弹琴唱歌。

  她小我一届,我上了高三每天课业任务很重,每天都有写不完的作业,自然而然也不能每天和她一起在操场唱歌了。她依然每天去唱歌,只不过唱歌的地方离我的教室并不远。我喜欢趴在教室门外的栏杆上背单词,每天晚上都可以边听她唱歌边背单词。一个周末,我和她约好去操场唱歌,那天我买了一束花,在她唱歌的时候,我拿了出来送给了她,把那句憋了好久的话说了出来:“我喜欢你!”她很平静地说:“我也是。”我惊呆了,我没想到她也喜欢我,我已经做好被她拒绝的准备了,可她并没有拒绝我。

  自那以后,她再也没有一个人去操场唱过歌,而是每个周末等我一起去唱歌。我学了口琴,学了手鼓,只为成为她身边的那一片绿叶。

  我们没能逃脱毕业季就是分手季这个魔咒,大学我去了西安,她去了太原。放假的时候我们还是会见面,聊聊天,她还像刚认识的时候那样平静,而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些夜晚,忘不了我们的那把吉他。


  我弹这版贝多芬的速度原则 作者/薛源

  前不久,我开了人生第一场独奏会。我写的“过千即删”,焦点大多集中在贝多芬和速度(自由)上。纸上谈兵,隔岸观火,总是容易一些的。这篇就难了,这是关于我自己独奏会的乐评。

  我选择了贝多芬四个创作阶段的代表作。《悲怆》是早期的成名作;《月光》是中期作曲家的摸索;《热情》是成熟期;OP110是晚期。虽然是单一作曲家、单一体裁,但四首作品的表达方式区别很大。试听一下《悲怆》第三乐章紧接OP110第三乐章,难以想象出自一人之手!

  但我想遵循一种统一的速度原则,一种我认为适用于所有维也纳古典乐派作品的原则:跨乐章的、可辨识的统一律动。接下去,我尝试用文字解释一下我的这个观点。

  首先,一个(古典)乐章,一般来说,通篇只有一个速度。比如:《月光》第一乐章,Adagio sostenuto,一个速度持续整个乐章。这个乐章更特别的是从头至尾都流淌着的三连音,力度范围不超过PP-P(senza sordino!)。再比如:《悲怆》第三乐章,Allegro,只有这一个速度。虽然有很多八分音符转六连音,几次自由延长,还有一个calando,但都应该在同一个Allegro里。

  然后,一首奏鸣曲的各乐章之间应该具有速度比例关系。这是一个比较隐晦又具有争议的观点,我支持这个观点是因为这样的处理令作品更统一,代价则是慢板的速度听起来偏快。现代大钢琴相比古典时期的琴,音量大、共鸣好、歌唱性强、颗粒性弱,加上音乐厅的高混响,所以慢板的演绎流行性偏慢。我相信我选择的速度更仿古,即使乍听起来有点不习惯。

  最后,自由速度的分寸:乐章中出现新速度,要做到听感无变速痕迹,“只是新情绪带来的错觉”。这是我最过激的观点,也很隐晦,我尝试解释一下。

  《热情》的第一、三乐章都有一个独立的尾声,分别标注为:Piu Allegro和Presto.它们显然需要一个更快的新速度,但我希望观众不察觉这里是新速度,或者至少不觉得这个新速度有违和感。那么弹性速度就是必要的,而且要足够大的弹性速度才能导致新速度的合理化。

  第一乐章两个相似段落,贝多芬标记了渐慢,后者更是渐慢至adagio.尾声随即在adagio后突然爆发。我觉得这是Rubato的极限,张力的顶点。那么这个乐章其他好几处大大小小的张力,都应该配以相应分寸的rubato.我们才不会觉得尾声变速是突兀的。

  第三乐章冲入尾声的段落,sempre piu allegro指示我们要保持加速,而不是维持原速,因为原速是Allegro ma non troppo.相似的终止句在这个乐章有很多,它们都具有加速的紧迫感。事实上整个第三乐章,紧迫感都在累积,贝多芬甚至使用了“反复展开部和再现部”这样的非常手段,逼迫我们至情绪失控。失控的结果就是这个Presto的尾声,一种宣泄。我觉得良好的诠释是:整个乐章都在加速,听起来又保持原速。


  当《红旗颂》又一次响起时 作者/郑学创

  又一次响起了《红旗颂》旋律,时而庄严浑厚,时而铿锵有力,时而舒缓深情,时而动人心魄,萦绕于耳,更叩击心灵。

  “百年潮·中国梦——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主题音乐会”演出是以交响合唱《红旗颂》开场的,这首耳熟能详的红色经典,曾在漫长的岁月中,激越着多少的赤子之心。此时它以绚丽的音乐技巧、丰富的感情层次、饱含深情的声部烘托和波澜壮阔的旋律意境,叩响着百年潮,中国梦,吟唱着新的意象。

  时间是个无影的传送者,这支旋律在我的心里刻录了无数次。直到今天,只要《红旗颂》的主旋律响起,我依然会激动,会驻足聆听,会在心中默唱。我甚至清晰地记得这部传诵半个多世纪的交响诗里的每个旋律。我自问,为什么对它情有独钟?

  因为“红旗主题”,这一具有象征意义的符号赋予了《红旗颂》以深刻的思想和情感内涵。

  我在旋律中听到旗帜猎猎在蓝天飘扬,“庄严的旗帜,你闪耀光芒”,而这光芒是凝染着无数革命先烈的鲜血和我辈的才智,也映现着一幕幕艰苦卓绝而又气壮山河的宏大的场景,彰显着一种前仆后继、勇往直前的革命英雄主义精神,昭示着一种远大的目标和坚忍不拔的意志。这样的旋律便有了一种励志精神,有了为着信仰而奋斗的高尚品格,值得今天的人们铭记和传承。

  我沉浸于《红旗颂》的颂歌主题中,沉浸于它的跌宕起伏、舒展豪迈的气概。仿佛是仰望着红旗冉冉升起之时,内心涌动的激动与澎湃与之一起飘扬;沉浸于它的灵魂是将对红旗的情感化为旋律,又将旋律化作动力,既有深情的追思又有美好的展望。这是有灵魂的音乐,它潜入人心深处的同时,也能让人获得精神的慰藉,产生情感的共鸣。

  当《红旗颂》再一次响起,我感受到它的旋律和和声能化作强大的磁场,将所有聆听的人代入进来,沉浸在它所营造的情绪中。它的精髓穿梭于《延安颂》、《红梅赞》,穿行于《春天的故事》、《在希望的田野上》,汇聚在《理想照耀中国》,它确实给我们带来了高度的民族认同感和充沛的力量感。无论何时何地,《红旗颂》的旋律一响,那就是不忘初心,继往开来。

  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需要红色经典的音乐。它不仅是见证,还给我们提供一种精神能量和人生的超越性。像《红旗颂》,当它的旋律再一次响起,重温并沉浸其中,往往会给我们一种如诗人庞德所说的“在伟大作品面前突然成长的感觉”,尤其是在我们需要激励、走向发展的时刻。


  我的歌手梦 作者/王饱饱

  我是朋友眼里的“麦霸”,每次去KTV总要让我先来几首暖场。我参加过《中国好声音》的选拔,并且挺进了省赛,拿下了不错的名次。我写过许多歌,虽然没有几首成品,但仅有的那几首当年也被学校的人传唱过。可说到底,我终究不是专业歌手,这个遗憾在今天再一次涌上了我的心头。

  看着台上唱歌的人,我多么希望自己能够再一次站在舞台上,用歌声打动台下的观众。

  2017年,那时我还是个大一新生,那年十一月,我接到家里的通知,奶奶不在了。从家里回到学校的那天,我心里十分难过,一直那么爱我的奶奶,就这样永远离开了我。那年,岳云鹏发表了《如果有个直达天堂的电梯》。回到学校那晚,我一个人走在学校,看到了操场上有人在唱歌,一直以来都很喜欢唱歌的我,鼓起勇气走到了他们面前,我问:“我可不可以唱一首。”他们很热情地说:“欢迎欢迎,当然可以啊。”我拿起吉他,唱起了《如果有个直达天堂的电梯》这首歌,送给我的奶奶。我唱得很投入,“如果有个直达天堂的电梯,我多想不顾一切去看你……”身边嘈杂的声音慢慢变小,不知道是因为被我的歌声打动而变得安静,还是我太投入听不到身边的声音了。歌唱到最后,我已经泪流满面。唱完了,我睁开眼睛,我发现身边围了许许多多的人,有好多人都在擦眼泪。一开始和我说话的那个人走了过来,递给我一张纸巾。他说:“我听过许多人唱歌,我自己也是唱歌的,但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打动人心的歌曲。”他向我抛出了橄榄枝,邀请我加入他们社团。我没有拒绝,心想着有人一起玩也很好,正好可以转移注意力,调整一下心情。

  这个人是我唱歌路上的引路人,他让我走上了这条路。第二年四月份的一天,他告诉我:“我给你报名参加《中国好声音》了。”没有提前通知,没有给我准备时间,这让我手足无措。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去!没事!你的水平绝对可以进省赛,相信我。”我没想过第一次上台就是在这么大的舞台上,但我没有退缩,身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推着我向前走。

  我去参加比赛了,站在台上,下面的导师告诉我不要紧张。我心想“这么明显吗?”他说:“你的腿已经抖得不像样子了。”我扑哧一笑,也没那么紧张了。第一场比赛我唱了一首《玫瑰》,这首歌我从高中听到了现在,获得了台下的一片掌声。先前和我讲话的那位导师对我的歌声作出了极高的评价,把全场唯一一个“一票通过”给了我。后边的比赛我也用我的歌声,一路过关斩将,走到了省赛。

  不得不说,我的歌声其实并不是很好听的那种,但是别人的评价是“你的歌声非常打动人心”。大学毕业以后我便由于柴米油盐的生活,没有再继续唱歌了,但我的歌手梦,一直留在了我的心中。


  优秀微评——“妙语连珠”奖

  《长征组歌》时代之音 作者/ 张晓耘

  上海音乐学院、复旦大学和上海交通大学的两百多位年轻学子在“五四青年节”携手呈上了一台特别演出——新时代版《长征组歌》。三大名校的青年通过这部红色经典,致敬先辈的同时,唱响了属于自己的时代之音,展现沪上大学生精神风貌,为百年大党带来新时代的蓬勃朝气和光明未来。

  

  音乐庆祝建党百年  作者/ 张望荣

  “唱响百年致敬经典”开幕音乐会面向海内外全程直播。小提琴齐奏《唱支山歌给党听》奏响序篇。《百年》、《长江之歌》、《阳光照耀着塔什库尔干》、《丝绸之路》等以富有时代气息和丰富表现力的主旋律作品庆祝建党百年。

  

  《猫咪山》以猫见人  作者/ 吴梅玲

  原创音乐剧《猫咪山》是一部在疫情中诞生的音乐剧,讲述了山猫和家猫在逐渐恶劣的生态下,从争夺资源到携手并进的故事。小猫们在危难面前的抉择,集合了亲情、友情等多种元素,以猫见人,以小视角见大世界。

  

  《红旗颂》再度响起的那一刻  作者/ 王良桂

  前几天去聆听了一场红色交响音乐会,96岁的曹鹏亲自来指挥,他几乎是党的同龄人,现场气氛令人十分感动。乐队演奏了红旗颂,这首如诗如画般的交响曲,是由作曲家吕其明谱曲。吕先生也来到了现场,十分激动人心!

  

  红色的音乐献给革命的五月  作者/程龙

  因为疫情的关系,没有出去观看演出,但是我在家里一直在听红色的音乐,也会唱红歌。用这些革命歌曲纪念党建立新中国的丰功伟业!

  

  居委会里的红歌会  作者/ 程龙

  前不久我们居委会组织老人去集体接种了新冠疫苗,回来之后,居委干部对我们老年人说,因为疫情的关系,我们还是不要外出。但是我们一起在居委会的活动室里唱红歌好吗?所有的老人都表示非常赞同。红歌,用音乐表现的真善美!

  

  《让我们荡起双桨》里的教育  作者/ 程聪

  今天侄女来我家,她只有6岁。我教她唱了一首歌,《让我们荡起双桨》,这首歌在中华大地上传唱了60余年。这首歌的第3部分,有一句歌词,耐人寻味,“我问你,亲爱的伙伴,谁为我们安排下幸福的生活?”告诉小侄女,答案是中国共产党,因为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今天的幸福生活就是党安排的。

  

  用音乐中的真善美,迎接建党百年  作者/ 程聪

  今年是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的大喜之年,上海作为中共一大的召开地,也将举办一系列的纪念活动,其中就包括文艺方面的各类演出。很多红色题材的交响乐芭蕾舞和歌剧都将在上海上演,比如洪湖赤卫队。一定会给上海这座党的诞生地城市,增添更多的光彩!

  

  在中共一大会址前聆听红歌  作者/ 程龙

  前不久去了中共一大会址,想去参观的,但是因为在修缮,没有对外开放。和我一同前往的还有一个团队的老年人,但是他们却并不感到失望,而是在中共一大会之前集体合影。合影之后他们一起唱起了《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这场面让人十分动容。音乐中的真善美无处不在!

  

  从即日起至2021年6月20日,主办方如对以上评选结果进行公示。如果对以上名单有异议,请在6月20日17:00前与我们联系。

  联系人:张老师

  电话:138177810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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